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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凌李】亲密敌人(二)

PS:原文中洪少秋和曲和是欢喜冤家、洪少秋是在凌远和李熏然发现曲和的身份之后才发现曲和的身份的,在曲和被裴泽催眠的时候才发现曲和是他的搭档。重修版洪少秋和曲和本身就是搭档,而且曲和的秘密只有洪少秋知道。

欢喜冤家从他们两个变成谭宗明和赵启平,原文中赵启平暗恋凌远并想拆散凌李两人,在国外的时候偶遇的谭宗明,重修版两个人的相遇是在车祸现场之后是医院,赵启平对凌远有作为师弟对师兄的小崇拜。不过谭宗明好像让我这里给设定的像个二傻子(不要打我)

前文地址:亲密敌人(一)

碎碎念版本《nothing and everything》《close Enemies》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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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二十五年前——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星期五,小区的花园里不时传来孩子们的嬉笑,大人们围坐在树荫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直到一脸污泥和血污的小男孩哭着跑过来。

“这不是小熏然嘛,哎呀,这是咋的了。”被乘凉的阿姨一把抱在怀里擦拭脸上的污渍,但孩子却始终挣扎不停。

“爸爸,不好了爸爸——”那时的李熏然不过才5岁出头小豆丁一样的个头,“弟弟,弟弟他,他被坏人抓走了,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熏然?”闻声而来的熏然爸爸一看到自家儿子的样子,交集的一把把他拽了过来,“你说弟弟怎么了?”

“弟弟,弟弟被坏人,往…往那边去了……”不知道是孩子被吓坏了还是体力不支,他就这么直直的昏了过去。


“呼呼——”又是这个噩梦,李熏然从梦中惊醒,深秋的房间带走了他身上的热气。穿上拖鞋到厨房倒了一杯水,经过旁边的主卧,听着凌远均匀的呼吸声,苦笑着摇头,“能睡个好觉真是幸福呢。”

“怎么了?”凌远是被李熏然下床倒水的声音吵醒的,他一向觉轻,加上作为医生的职业习惯,饶是一点动静就能将他惊醒。

“吵到你了?”

“没有啊,怎么了?”打开床头的灯,看着站在门口的李熏然,“又做噩梦了?”

“没事,习惯了。”李熏然转身往旁边的次卧走去,“早点睡吧,明天都要上班呢。”

“嗯,”凌远没有说别的,看着李熏然的背影,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其实,你可以和我说的。”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他是个拼命三郎的性格,但是凌远知道,李熏然这个样子只不过是因为小时候的事情而在潜意识里产生的心理阴影。从他10岁第一次见到李熏然开始,他就见过太多次李叔叔夫妻二人带着李熏然去看各种心理医生的场景了。从那个时候开始,凌远便立志要成为一名医生,只不过凌远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他辅修心理学实际上是为了李熏然。


晟煊公司的董事长谭宗明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自己左眼不停的在跳,果然出门就遭遇了一场不大不小的车祸,好巧不巧的是,这肇事司机居然还是给自己看病的医生。

这么说起来,赵启平也有一肚子的委屈。本来昨天晚上想着论文终于写完了可以放松一下,就约了几个好友一起去酒吧,谁成想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等清醒过来的时候一看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查房了,这忙忙叨叨的,本就宿醉不太清醒的脑袋终于在“嘭”的一声之后清醒了。

“你不是早上那个司机吗!”谭宗明拿着诊疗卡,一瘸一拐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正在专心看自己CT片子的医生,“你你你,你把片子给我,我换个医生。”

“换什么换,”赵启平根本没看谭宗明,“就你这腿脚,还想走呢啊,不是早上说擦破皮了吗?我看你这是颈椎的片子啊!”

“本来就是看颈椎病的,”谭宗明没好气的说着,“我换个专家号去,可不能找你这种小大夫看病。”

“你挂号的时候没人跟你说我这是专家号啊?”赵启平终于转过头看了谭宗明一眼,看着他一脸吃瘪的样子,不由得想笑,“没什么大事啊,你之所以说自己头晕,是因为颈椎病的关系,那第三节、第四节颈椎压迫神经导致供血不足引起的,平时血压啥的都正常吧,没有三高是吧?你要是不确定的话我给你开个单子,你去验个血。”

“你这年纪轻轻的,口气还不小呢,得得得,不跟你废话,我给你们院长打电话,”说着谭宗明就掏出手机拨通凌远的手机,说巧不巧,凌远恰好刚要通过骨科门诊往行政楼走,“喂,诶,表弟啊,我啊!在医院没,啊,我没啥事,在骨科门诊看病呢,啊,对,骨科二诊室,好嘞,等你啊。”

“怎么了谭表哥。”看着凌远从诊室门口走进来,赵启平差点下巴掉地上,不过仔细看看,这个叫谭宗明的患者和院长还确实有那么一点相似,“这是哪不舒服了?我早就跟小姨说过了,让她劝劝你别总天天在公司加班加点,偶尔也得注意放松休息,现在身体找上你了吧?”

“不是表弟,我这要找的是专家,这小大夫非说自己是什么专家。”

“啊,他啊!”看了一眼站起来的赵启平,凌远点点头示意赵启平继续忙他的,“这可还真是骨科的专家,表哥啊他给你看病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保证没事啊。”

“不是,他——”

“我这边一会还有个会,”似乎是不太愿意和谭宗明过多的纠缠,凌远示意赵启平,“赵医生,好好给他看着啊,该做啥检查该用啥药都给用上啊。”

“好的院长。”

“喂,凌远!”

“谭先生,现在可以好好坐下听我给你说说你的病情了吗?”


洪少秋是被一股烧糊了的味道呛醒的,这不看倒好,等他看清楚到底是咋回事,差点没掀桌,直接到厨房揪住曲和的衣领把他扔到浴室。

“你可真是我祖宗,干啥啊,烧房子啊?”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洪少秋此时看起来格外的滑稽,不过和把自己弄一脸灰的曲和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洗澡去,厨房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哦,”被扔到浴室里的曲和有些心虚的应着,“我就是想煮个牛奶。”

“谢谢您嘞我的祖宗。”打开油烟机和窗子,深秋的寒风冻得洪少秋一激灵,“这么多年你哪次做的不是黑暗料理,你忘了上次我发烧你说要给我煮个生姜可乐把酱油当成可乐给我煮了的事了?”

“我,我就是不想麻烦你——”曲和的声音和着水声从浴室传出来,只不过后半句洪少秋没有听到。

“曲和你要是对我这个搭档有什么想法,你就跟处里提出来,丁处长那么宠你,换个搭档不是分分钟的事吗,”洪少秋一路小跑着找到一件睡袍披上,在外面歇斯底里,“你至于给我暗自下毒嘛——”

“我没有——”浴室的门“啪”的被推开,曲和忍无可忍的想和洪少秋理论,可是一脚踏空,直直的奔着洪少秋摔了过去,两个人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无巧不成书的——接吻了。

“对,对不起——”先反应过来的曲和像是触电一样从洪少秋身上跳开,跑到屋里穿上衣服甚至连饭都没吃就出门了,留下洪少秋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地上大脑一片空白,直到李熏然的电话打来洪少秋才意识到自己今天居然迟到了。


“师兄,你这是刚抓完嫌疑人回来啊。”看着洪少秋喘着粗气,李熏然忍住没有拆穿他,“行了,我听孟喆他们说这个案子了,陈法医那边的报告也出来了,这样,局里领导要咱们和专家团的凌院长进行个视频会议,正好你来了,那咱们开始吧,晓鸥,给凌院长那边打个电话。”

“是。”

“说说吧,你们的案子碰到什么问题了。”凌远在办公室里接通了视频会议,画面上的人除了洪少秋其他都算是老熟人了,“这位是?”

“这位是国安局特派员,到我们队里暂代队长职位。”

“洪队。”

“凌院长。”

“陈法医,你来说说尸检发现的情况。”众人坐定,李熏然手中拿着一支白板笔,站在正对着凌远的镜头前。

“好的,”陈法医翻动着面前的一堆报告,“洪队、副队、院长,死者身份我们已经确定,是化工厂门口小吃街卖早餐的外来务工者李二红,女,37岁,死亡时间大致是本月15~17号左右,从尸体腐烂程度和死者的状态看,初步判断是自杀。我们鉴定科对尸体进行了尸检,死者在死前一到两天有过xing行为,而且死者下体有明显的撕裂伤和挫伤,怕是生前收到过xing虐待,这些是现场照片,还有尸检的照片。凌院长您已经收到了吧。”

“是的,”凌远翻动着电脑上的照片,“不过有一点我有点在意,现场照片的4和5还有尸检报告中死者表情那项。”

“是的院长,这就是本案我们发现奇怪的地方。”陈法医看着视频里的凌远,李熏然在白板上写着案情分析的重点,“如果死者是自杀,现场的情况又有些奇怪,因为死者是埋在土里的;但如果是他杀,仅凭死者生前受过xing虐待这点不足以完全证明,因为——”

“死者完全可以是一个受虐者,而且享受于这种受虐。”李熏然若有所思的在白板上画着圈,“不过死者的这种死法只能是在活着的时候埋进去吧,试问一下如果是他杀的话,现场除了死者的足迹也没检测到其他人的足迹。”

“那么,死者可以自己活埋了自己吗?”凌远不经意提出的理论让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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